艳阳随云徐徐走过,田野间
映出庄稼人的踪影
蜿蜒至水沟另一头徜徉
隐约仍能瞧见
数千或数万棵稻苗荡漾,向我
细诉冲口村故事:
青苔、瓦砾、花猫
与树身交缠
石梯也逐渐斑驳起来
挥笔抑或插秧
灵魂也染上青蓝色
也许因为记录
不在乎任何形态。奋力生长着
在路边扎根的它们;我们
只留下风,和被风吹过的
稻香